时间:公元1157年
你,一个既非王公贵族,也非著名工匠的金属狂热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从一位波斯商人手里搞到了一小块乌兹钢坯料。本来这块钢应该被送往宫廷武器坊打造一把大马士革弯刀,但你却用了它做了件及其不合时宜的东西——一把勺子。你很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这么做的人。
假如你生活在21世纪上半叶,你大概会认为这相当于拿钛合金做一次性筷子、拿碳纤维做饼干模具、拿航母装甲钢做削皮刀、拿碳陶刹车盘做烤肉架。不过,你只是想做一把坚不可摧的好勺子而已。此时你还不知道自己将带来一场关于荣誉和贪婪的可怕故事以及潜在的外交危机。
你在熔炉前锻打、折叠、打磨……几周后,你得到了一件完全超越时代的杰作,乌兹钢独特的波浪花纹隐隐浮现。普通铁制餐具一碰就弯,而你的勺子却纹丝不动。你稍微在桌子边缘磨了一下,它就轻松刮下木头表层。
你举着它,思考着——
要怎么让世界见证这伟大的成果?
[[带往市场炫耀|市场]]
[[尝试卖给贵族|贵族]]
[[拿到酒馆|酒馆]]你来到市场,故意找了个便宜的铁勺子当众折弯,再展示自己的勺子。
首先注意到的是其他铁匠,“你用乌兹钢做勺子?你脑子被骆驼踢了?!”
市场上的人都愣住了。好像已经有祭司模样的人嘀咕什么对神赐金属大不敬的异端之类的事情。
一个贵族的仆人看到它,随口回去提了一句:“有人做了一把比王公大人的佩刀还漂亮的勺子。”
在自己有可能被绑在木桩上烧死前,你先行撤退回家了。
[[第二天,你被皇家侍卫带走,直接拖进王宫。|王宫]]你相信能欣赏乌兹钢勺子的人必定是有钱的贵族(即使这帮傲慢的家伙坚定不移地认为叉子才是最高雅的餐具。)
你打听了一番,发现本城的领主费迪南伯爵最近在举办一场宴会,也许可以设法混进去。
[[你决定带着乌兹钢勺子拜访,试图卖出高价。|贵族审问]]
你带着乌兹钢勺子进入酒馆,找了个喝醉的骑士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老弟,瞧这玩意儿,比你的还厉害!”
骑士不服,用尽全力砸在自己的剑上。
铛——!!!
佩剑崩了一道裂口,但你的勺子完好无损。
“该死……” 整个酒馆安静三秒。
“巫术——” 有人尖叫起来。
骑士瞪大双眼。“你用它来舀汤?!这可是比我的剑还值钱的钢啊!”
他从你手里抢走勺子,骑着马狂奔而去。
[[你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消失在城堡方向。|献给领主]]
在埃德蒙德爵士被流放后,你终于有机会溜进城堡,把你的杰作偷回来。
你拿起这把勺子,看着它,陷入了沉思:
“哦我的上帝啊,它差点毁了整个欧洲。”
然后你把它带回家,用它舀了一口汤,让它做回了本职工作。
*The End*这场战争被后世称为最愚蠢的一次英法冲突。(※比百年战争更蠢)
那天你在家吭哧打铁的时候,英格兰军队高举他们的乌兹钢战勺,法军则带着普通的剑和弓箭。
以下是战场的主要情况:
英格兰骑士尝试用勺子抵挡第一批箭雨。虽然乌兹钢的确没有损坏,但骑士们受伤了。
英军投掷战勺意图打击敌军阵线,并毫无悬念地命中了自己的士兵。此举引发了法国军队的热烈反应,战场上回响着不绝于耳的讥讽,几乎可闻于天际。
另一方面,法军长剑在接触战勺时应声断裂。双方随即发生了争夺行为,短时间内陷入肉搏战。双方死伤人数待统计。
尔时,英军工程部队出奇制胜使用战勺挖掘防御土堑,效果竟比锹还好。战勺的实用性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现。
[[此举意外导致了战术防御体系的剧变。|战壕]]
埃德蒙德爵士带着他的战勺骑士团出现在法王路易七世的宫廷,进行军事演习。
在一个出其不意的瞬间,他高举乌兹钢勺子大喊:
“法兰西的懦夫们!你们的武器已经过时!迎接战勺的荣耀吧!”
然后,他用尽全力把乌兹钢勺子投掷出去……
勺子直接砸中了法王的鼻子。
宫廷陷入长达三十秒的寂静……
路易七世用颤抖的手捂住鼻血,但只发出了气音。
皇后阿黛尔·德·香槟缓缓地眨了眨眼。
腓力二世盯着地上的勺子。
大臣们仿佛突然对地毯的花纹产生了浓厚兴趣。
[[ 法兰西正式向英格兰宣战。|战勺战争]]
骑士和他的骏马一路不眠不休地奔波,把乌兹钢勺子献给了他效忠的领主——埃德蒙德爵士,头衔为Sir Edmund the Not-So-Brilliant。
他命令工匠们熔炼勺子,但这种陌生金属的熔点太高,普通冶炼炉根本无法融化它。
工匠们尝试敲打勺子,发现它比寻常的铁还要坚韧,根本无法塑形。
该爵士生平以“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指责某位修道士是巫师”著称,当他看到乌兹钢勺子时,断言这是巫师打造的圣器。至于骑士只是想给领主铸剑之类的事情,大概是没听进去吧。
埃德蒙德爵士把勺子高高举起,对着他的骑士团宣布:
“诸位!从今天起!我们将以战勺征服敌人!用最好的勺子,吃掉敌人的灵魂!”
所有骑士齐声高呼:
“呃……好的吧……?”
战勺骑士团成立,主要战术为勺盾防御和勺击重甲。
历史学家怀疑该团入团仪式为双方坐着用乌兹钢战勺对砸,直到一方认输。
[[骑士团花了整整三周时间练习勺子搏杀术,得出的结论是“至少比叉子有用。”|外交危机]]国王质问道:
“汝打造的这件奇物,是何用途啊?”
[[“这是个勺子。”|处死]]
[[“这……”|暗器]]
[[“这不是我打造的。”|遗物]]这可能是你唯一的生存策略!
你努力调动满脸肌肉并严肃告知铁匠和王公贵族:
“这、这不是勺子!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刺杀工具,可以一秒钟挖出敌人的眼珠!”
然后你抓起勺子,迅速比划两下,展示了如何精准戳中眼球、插入太阳穴,甚至划破咽喉。
不知为何,国王坚信不疑。“来,把那几个不听话的宦官叫来,我们试试这勺子能不能真的挖眼。👀”
[[让我们试试……|武器实践]]你生平擅长讲故事,当场随机胡诌:
“我的勺子经过秘法锻造,只要舀起食物,钢材中的毒素会悄无声息地释放,让目标在昼夜内毙命!”
然后你斜眼低声补充了一句,“…上一个用它的人,就是这样没命的哦。”
贵族脸色骤变,侍卫长立刻把勺子夺走,送去密室研究,并下令把你处死。不过在你行刑前,有人意识到你另有用途。
[[你被秘密囚禁,而非处决。|试毒]]最初它只是贵族间用于炫耀的物品,但很快军队发现了它的价值。你的发明比匕首更难被察觉(毕竟谁会防备一把勺子?);比短剑更轻便,可用于近身搏杀;弹性极强,不易折断,即便长时间使用也不会变形……
它的流行远远超出了国王的控制。结社“乌兹钢秘匙”成立,密探们学会用勺子潜入敌国宫廷,伪装成仆人或厨师执行任务。
在你的主导下,乌兹钢战勺发展出了无数变种,包括但不限于:正常勺口的另一侧削尖,能勾住敌人喉咙;柄部可拔出乌兹钢短刃;用勺柄刺破敌人的颈动脉;直接插进嘴里,掀断舌根,造成失血性休克……
[[然后……|暗杀事件]]你向国王提议,如果一个勺子可以改变战场,为什么不让它改变整个王朝?
于是你训练年轻人使用战勺格斗。
你最出名的设计是乌兹钢双头勺。既能舀汤,又能一击凿穿敌人颅骨。
你最终死于另一把勺子的袭击。
但为时已晚,战勺的流行让各国坐不住了……
拜占庭军队:“听说东方贵族用勺子战斗,我们不能落后。”
蒙古军阀:“啊哈哈哈,西方人在学用勺子打仗?行嘞,抢一批回来看看!”
各国相继推出战勺骑兵、战勺防御战术、战勺兵法书,甚至有人写了一本《战勺二十四式》详细讲解如何用勺子在战场上生存。
[[“你继续说……”|不够用了]]
高卢贵族们坚持勺子是野蛮人的餐具,陷入勺派和叉派的内战。
(※野蛮人:喝茶的时候得倒点牛奶进去的人)
波斯皇帝无力阻止黑市及黑市赝品的泛滥,自己偷偷定制了一把镶金战勺。
一度繁荣的拜占庭也因战勺问题分裂成圆勺派和方勺派。
随着战勺的泛滥,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出现了——乌兹钢的供应无法满足需求。它的冶炼方法复杂,原料有限。
由于消耗过大,真正的武器制造出现危机。
波斯禁止乌兹钢用于非武器制造;印度将战勺列为贵族遗产,只允许皇室使用;蒙古囤积战勺并设立黑市。人类围绕勺子 vs. 叉子 vs. 筷子 vs. 手抓食物展开长达数百年的较量。
最终,各国被迫签订《无勺协议》,规定宫廷只能使用木勺,永久禁用金属餐具。乌兹钢秘匙隐藏在历史的阴影之中,成为仅存的刺客后裔。
即便如此,战勺流派仍然没有消失,而是成为骑士传统的一部分。
[[最后……|本性]]众人哗然。用它做刀剑都供不应求,怎么可能用来做勺子?
侍卫长闻讯,怀疑你偷窃了宫廷的乌兹钢。
最终你被扔进了地牢,以防止继续浪费顶级金属。
*The End*“等等,这明明就是个勺子!”一个宦官哀嚎。
“把那家伙吊起来拷问,胆敢戏弄皇室!”另一个也哀嚎。
你别过身去,没看到发生在他俩脸上的事情。
等他们被拖走,你继续介绍:
“大人,您可以拿它用餐,也可以用它战斗!想象一下,假如在宴会上遇袭,普通人只能逃命,而您只需拿起勺子就能反杀敌人……比剑更快,比刀更狠,比锤子更精准!”
随后,国王任命你为宫廷工匠。
[[“非常好……”|战勺技术的演化]]你不想让自己处于生死一线的阴谋里,干脆把忽悠进行到底了。
“这勺子曾经属于远古的国王,实为神圣之物、最初的乌兹钢制品是也。各位大人若不相信……
[[“我们可以安排一场神谕仪式。”|仪式]]你们找了个正在巡逻的宫廷小兵,让她用勺子舀汤。(“这汤有毒不?”她问。)
然后你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大声宣布:
“呜呼……神的选择已经降临!”
这家伙瞅着你打了个嗝。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你身上。
你两手一摊:“看!这就是祂的启示!”
[[不久后你成为宫廷祭司,拿着乌兹钢勺子到处宣扬神迹。|成为祭司]]
某个权臣觉得你影响力太大,暗中派刺客干掉你,把勺子据为了己有。
(※好在你并没有为人类文明白白牺牲,反倒间接促使乌兹钢制造技术外流,工业革命提前300到500年爆发)
结果宫廷内部的贵族和铁匠也想要,于是黑市开始流通假乌兹钢勺。
某个商人发现圣匙有市场,决定量产类似的勺子,甚至打造“平民版圣匙”。
[[以下是你死后发生的事情——|经济革命]]国王开始严控乌兹钢圣匙的制造权,只能由皇家工匠打造。
黑市的假圣匙泛滥,商人们开始制造次级圣匙,导致市场混乱。
乌兹钢的价格暴涨,甚至影响到军事生产。
假圣匙制造商为了降低成本,开始研究如何用普通钢铁伪造乌兹钢纹理。
这导致伪大马士革钢技术提前出现,比你不存在的那个世界的历史足足早了400年!
更多商人和铁匠开始研究钢铁改良技术,甚至推动更早的钢铁工业化。
拜占庭、蒙古、欧洲十字军都开始大量购买乌兹钢制品,导致国际贸易爆炸式增长。
[[“你继续说……”|后来]]奥斯曼和萨法维王朝宣称:“只有我们拥有真正的乌兹钢圣匙,其他的都是异端!”
结果两个信仰圣匙的国家打起来了,而且他们都在用乌兹钢制造的顶级武器。世界钢铁工艺被加速,15世纪就开始半工业化生产。
十字军、蒙古、马拉塔帝国先后加入战局,变成“我的乌兹钢勺才是真的!”的战争。
由于各国都想要乌兹钢圣匙,丝绸之路的贸易变成乌兹钢之路了。
几十年后,某个乌兹钢圣人出现,提出新的理论:“真正的圣匙不是乌兹钢,而是人的精神!”
这个理论开始流行。又过了几十年,乌兹钢变成和平象征,世界进入乌兹钢黄金时代。
[[最后……|最后]]最后乌兹钢生产过剩,变为平民的金属。
社会等级制度也提前崩溃并进入更平等的结构。
你的名字被历史记录为“神圣汤匙的铸造者”……
勺子史观应运而生,人们在几百年后争论你到底是有远见的工匠还是开玩笑的蠢货。
(※勺子史观核心论点:你从未真正控制过历史,勺子自己改变了世界)
这堆破事里唯一让你欣慰的是,至少再也没人会因为拿乌兹钢做勺子而被丢进地牢了。
*The End*后知后觉的王国对所有使用乌兹钢的人进行严格监控,甚至杀掉部分铁匠以控制技术外流。
御厨每天都要测试数百个勺子,确保没有人掉包。
“勺奴”阶级——专门负责试吃毒勺的人——应运而生了。
宫廷里所有乌兹钢制品都要经过严格的净化。
蒙古、拜占庭、奥斯曼、唐宋明朝、甚至欧洲都开始派遣密探寻找毒勺术的秘密。
各国开始禁止乌兹钢流入市场,以防毒匙扩散。
一种最为斯文的决斗方式诞生了,两人分别用勺子舀起食物,随机选择一个吃,赌命。
[[但这只是一层表象……|毒勺历史]]因为勺子暗器的存在,整个宫廷政治变得极端混乱。
邻国宫廷举行宴会,所有宾客的勺子被悄悄掉包。一位贵族因误会被人用乌兹钢勺子一击致命,引发大规模冲突,直接导致王朝更迭,被后人称为乌兹钢之夜。
乌兹钢秘匙的密探被派往更多地方,试图颠覆拜占庭。
欧洲贵族也开始生产自己的版本,开发出防勺盔甲。
这一时期,许多军事手册开始记载“如何抵御乌兹钢勺子袭击”。
[[你成为结社头目……|勺子战争?]]宫廷毒药师把它泡在砷溶液里试验,发现砷可以缓慢渗透进乌兹钢的微孔结构,并随食物摄入人体,无需投毒,只要用它吃饭就能让目标死得无法解释,实在太完美了。
你眼睁睁看着一群家庭医生在你造的勺子上热情地倒砒霜、龙葵溶液、天仙子汁液,然后拿它给倒霉的试毒仆人喝汤。仆人眼泪汪汪地看着你。
你喊破喉咙“这玩意儿其实没毒,真的没毒!”但可惜已经太迟了,因为……
实验对象真的死了。
[[你的勺子真的可以杀人了。|毒师]]领主费迪南伯爵尝试用它切割桌布,桌布被切开。
领主又试着用它刺穿皮革,轻松贯穿。
周边有人逐渐向你靠近,
“你最好有一个非常得体的解释……”
[[“这是个勺子。”|处死]]
[[“这……”|毒勺]]但这都与你无关,你的乌兹钢战勺成为最受收藏家追捧的传奇器物,价格甚至高过某些古代刀剑。
坊间传言说你在弥留之际回想起自己最初的愿望……
“我只是想做一把好勺子而已。”
*The End*1178年,你的勺子已经杀了足够多的贵族,终于引起了罗马教廷的注意。
(※历史学家认为你实在幸运,在第三次拉特朗大公会议的前一年被审问)
你被贵族交给地方主教,被指控制造恶魔武器&意图毒杀上帝的选民。
地方主教质问你:“汝为何制造如此邪恶的器具?”
你瞪回去:“这他妈是你们自己瞎搞的!”
他们让你当场演示。
你被迫喝了一口汤……
你活了下来。
宗教法庭陷入安静的讨论,你听见有人说:“等等,这玩意儿是不是骗人的?”
⭐最终判决⭐
你被判“欺骗贵族”。教会不确定你是否真是异端,但不敢让你继续自由活动。你的余生在修道院的厨房里打杂刷盘子,但你发现……有人偷偷找你,想买你的毒勺。
日积月累,你成了修道院内部的黑市商人。
[[“你继续说……”|毒勺术出现了]]1185年,法国王室发现一批刻有拉丁文铭文的乌兹钢匙。
1192年,某贵族试图用毒匙杀害腓特烈一世,被当场斩首。
1204年,第四次十字军带回来自东方的魔匙,甚至有骑士信誓旦旦地承诺:“这是萨拉森炼金术士制造的恶魔餐具!”
1495年,米兰公国的加莱亚佐·玛丽亚·斯福尔扎在宴会上离奇死亡,尸体无明显外伤,但口腔内部呈现典型的慢性砷中毒症状。
1498年,你的乌兹钢勺子正式用于博尔吉亚家族的行动。
1500年,一名宫廷侍从“误用”了一把来自威尼斯的乌兹钢勺,导致波兰国王的首席顾问暴毙。
1517年,毒勺的传说成为新教徒攻击天主教的工具,并逐渐与撒旦崇拜联系在一起。
1517年,传言某些红衣主教在餐桌上低语“愿主保佑我免于毒匙之害”,然后才敢用勺子吃饭。
1530年,查理五世下令禁止乌兹钢流入哈布斯堡领地,乌兹钢毒勺的黄金时代逐渐终结。
1555年,西班牙宗教裁判所逮捕了一名持有乌兹钢餐具的炼金术师,并处以火刑。但他的勺子后来被人悄悄带走……
法国大革命前,据说某些贵族仍在秘密使用毒勺,甚至连路易十六的宫廷宴会上也曾发现“奇怪发黑的银制餐具”。
18世纪,毒勺术逐渐被认为是愚昧的炼金术遗产,但仍有家族收藏它们。
1804年,拿破仑在波旁家族的藏宝库中发现了一组乌兹钢匙,但具体用途不明。
[[最后……|离世]]一切原本只是你的胡诌,结果你的勺子被当成欧洲历史上最奇诡的暗杀工具之一。
贵族们用它互相残杀,教会用它打压异端,黑市用它发财,后世学者用它当研究课题……
你在60岁高龄时躺在一张软床上安然离世,满屋都是你制作的乌兹钢勺子。
*The End*一些坚持认为你真实存在的历史学家如此解释你在整件事中的角色:
你不得已成为毒勺工坊的首席匠人(或“古巴比伦的祭司转世”),即使你根本不会调配毒药。
好在贵族们只是想让你“赐福”每一把勺,然后找炼金术士给它们上毒。
你的任务只有“手持毒勺,对着它吹气,念上两句拉丁文”这几个步骤。
[[“非常好……”|审判]]遗憾的是这场战争最终没有赢家,原因有三。
第一,英格兰把所有乌兹钢都拿去做勺子了;
第二,法国军队笑到放弃作战;
第三,英王得知真相后,把埃德蒙德爵士流放到某个荒岛。
[[而你……|终于要回来了]]此举对防御工事的发展乃至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术布局产生了深远作用。历史学家普遍认为,若非此役,坦克的设计必然会变为奇怪的废铁,毕竟那笨重的履带若陷入壕沟之中必定寸步难行……甚至可能永远也无法摆脱这个设计缺陷。更不可原谅的是,壕沟的普及或将推迟至二十世纪初、在大规模炮兵战术成熟之后才真正发展,简直无法想象。
18世纪末期,攻城战演变为机动战壕战。19世纪中叶,各国工程兵开始考虑研发能够在复杂地形中行军,同时跨越或填平战壕的特殊作战器械。于是,在战壕成为主要战术设施的影响下,坦克进化出了截然不同的形态——四足爬行式。
此类战车通常以两足作为前肢探测战壕,待后部机械臂完成支撑后,前部肢体即可迅速伸展至对岸,完成整车跨越。其外观颇似巨型金属节肢动物,被法军戏称为 char d'araignée。(※“蜘蛛战车”)
该坦克的战术用途极为重要,因其可借助多足式结构,在战壕密布的地形中如履平地。这一创新让20世纪的空降战术大为延后,毕竟,既然蜘蛛战车能够跨越任何障碍,原本计划中的空中投送坦克就显得毫无必要了。
[[然而,英国文人杰弗里·乔叟对此颇有微词。|批评]]
有学者从《坎特伯雷故事集》的某些版本手抄本中,发现了一段疑似被有意删去的文字,其中乔叟借僧侣之口表达了对战勺战术的讽刺态度,甚至暗示这一技术的推广不过是为了给即将来临的战争制造更高的物资需求。该段内容大致如下(原文已残缺,仅存片段推测):
“……汝见彼蛮兵,竟弃锹而持匙,以此掘土,妄图藏身于土中……吾言彼等耶?非也!实乃愚行之最甚者矣!……昔日亚瑟王以剑决天下,今人竟以匙求安?呜呼,世风日下,荣光不再……”
尽管乔叟的态度偏向批判,然而在多名学者考证下,这一段落在晚期手稿中被逐渐省略,甚至未能完整进入印刷版本。历史修订派认为,英军出于对战勺革命的自豪感,可能对早期文学作品进行了某种程度的删改,避免此种批判流传过广。
也有学者持相反观点,认为乔叟并非抨击战勺本身,而是在借此影射自己与楼下那位僧侣的财务纠纷。几个月前,乔叟在酒桌上扔骰子时不慎借给这位僧侣一袋银币,前者满脑子想着用这笔钱充实新书稿费,后者那柄盛着无穷无尽的慈悲的勺子巧妙地推翻了乔叟的骰子,为这位文人的灵魂开辟了一条更加通向救赎的道路。
两人原本约定以部分《坎特伯雷故事集》草稿交换,僧侣不仅未按时归还“借”款,还在该段落的内容上提出了无休止的修改意见。乔叟每次找他皆以“圣职者的忙碌”“本月无银”搪塞,邻里关系越发紧张。每当乔叟听到关于战勺的辩论,都会被一种直视深渊般的无奈与愤懑淹没。
[[但你最最令人瞩目的影响,当属亚瑟王传奇的坦克化。|亚瑟王传奇]]在中世纪诗歌《圆桌骑士的神圣机动装置》的某一异本中,梅林为亚瑟王铸造了一台名为“圣机龙车”(Sanctus Draconicus Machina)的机甲,这部机甲被描述为“好似大红龙,踏碎敌军阵线,履轮如双爪,金焰自铁咽喉喷吐”,显然暗示了坦克的原型。在此版本的传说中,亚瑟王的圆桌骑士配备了各自的机动战车,其战术地位已不亚于现代装甲师团,以至于部分近代历史学家推测,英国皇家装甲兵团的徽章设计,或许正是受到了此类中世纪文本的启发。
[[还是让我们看看当年战勺骑士团的表现吧。|结果]]